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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更别提外面的水了。但人的视线是没有任何阻挡的。越被刻意阻拦，人越想要突破极限。这样大敞大开，学员反而容易安生地呆在中间。
生成影位面学校很花时间和体力。叶文忙了一晚上，终于收工从学校里出来后，距离黎明只剩下半个小时了。
鲁东已在一射之地。
他们选择登陆地为鲁东的青市。周山钱向前和幸存者们已经在打包行李。
“这些物资真的不用给你们留点儿？”钱向前问孙凯。
孙凯摆摆手。“我们还有。倒是你们，这么多人，这些物资足够支撑你们找到军队么？准备好的鱼干不都被浪冲回海里了么？”
“应该没问题。青市附近不就有驻军嘛，又不远。我们就不信了，那群丧尸能对付得过飞机大炮。”钱向前很乐观，“实在不行我们也弄条船，回海上捕鱼去。”
“不过你们真不跟我们一起行动？”周山也走了过来，“去红市很危险吧。”
孙凯耸耸肩：“没办法。我的父母还在那儿等我。我们答应他们了，一周内肯定回去接他们。还有最后一天了，不能失约。”
但是光是上岸到红市，一天差不多就花完了。
孙凯也很担心。但出了这种事情，她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好在她不是一个人。在她最无助，最没什么用的时候，没有被抛弃。
“……”
周山和钱向前对视了一眼。
正在这时，叶文打着哈欠走出房门。
周山和钱向前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跟叶文打了招呼，表示他们很快就会离船上岸。估计以后后会无期了。
“用不着。待会儿我们会上岸。这船就送给你们了。驾驶手册我在驾驶舱放了一份。”
“啊？！”
周山和钱向前目瞪口呆。
这……这是什么操作？
叶文这家伙圣母附身了么？
“红市不靠海，要船没用。”叶文说道。本来他是打算把帆船回收回学校的，谁知学校非常嫌弃地表示它没有折旧业务。而且这帆船本来就是个打折处理货，虽然价钱是一点也没打折。
既然如此，这船扔了也是扔了，还不如给周山他们做个顺水人情。青市附近的驻军也靠海，坐船去比较方便。
而且把船给他们，还有另外的用处。
“……你真的没幺蛾子？”钱向前斜眼看着叶文，那叫一个戒备。
“爱信不信。”叶文摊手。“对了，周山，你姓周是吧。”
“……我看你小子真是有点发烧。”钱向前确定地说。“要不要打点儿冰凉的海水来给你清醒清醒。”
“我姓周。”周山严肃地说道。
叶文点点头。“等遇到跟你同姓的人，小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