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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如同外人获取了别人的记忆一样。
可眼前的情况，则是与苏暖所知的不一样，她很好奇。
“你说的没有错，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为师的确不再是自己，可为师当年，在此处存下了一缕分魂，那分魂中寄托着为师的一丝灵识，如今，我又重新将那分魂收回，如此，你说为师还不是为师吗？”
江如故自得的笑了，世间之人，都是轮回后，灵识不在，再也没有自己。
“原来如此，恭喜师尊，重获新生。”
苏暖微低下头，眼中寒光闪过，她也没有想到，这位狡猾的师尊，会留下这样的后手，那分魂也不知是藏在何处，居然从来没有发现。
一般的神魂，在世间不可能存在这般久，也有大限，大限一大，也要魂归虚无，灵识不在，不过，这波刹多是天魔族，其神魂特异，寿命远比人族要长久的多，三万年对其分魂而言，也不算多久，毕竟他前世，可是洞天境的强者。
苏暖又想：“眼下，波刹多并不知道，他前世是我杀了他，他的分魂定然是在我杀他前就准备在此的，以防万一。”
既然这位讨厌的师尊又‘活’了，也不过再多杀一次而已。
突然，江如故近身过来，一把将苏暖身子抱住，他用下巴抵在苏暖的额头，口中轻声呢喃：“为师现在修为不比从前，可为师不放心，那个杀死为师的人很可能还在世间逍遥，说不定又会找上为师，所以，阿舞你的元阴，就奉献给为师吧，待为师恢复到原来修为，定不会亏待了你。”
苏暖心生厌恶，这个家伙，果然还是改不了本性，比那江如故都要可恶百倍不止，应该杀掉。
若是听了他的鬼话，上了他的床，下床是具活骷髅，离死不远了。
心想：“也许江如故的灵识还在，如果不在，就麻烦了，在宗内杀害同门，可是犯下大罪，要被关上几百年，剥脱现在的身份，以后就是罪人之身，只能赌一把了。”
心中这般想着，随即凝聚神魂之力，化为神针，刺杀面前的波刹多面门。
在神刺出之时，身前波刹多，先一步化作魔烟飞起，在不远处落下，他一脸早就料到的神色：“果然啊，杀害为师的那个人，就是你吧，我的好徒儿。”
“你既然发现了，刚才为何不出手。”苏暖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没有收手的余地，此魔不出，自己的家人很可能遭受牵连。
“为师自然要看你演场好戏，毕竟，你是为师一手培养出来的乖徒，怎能随意处置。”
波刹多抱着双臂，走动了几步：“为师虽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的疑点太多，从这个家伙的记忆中知晓，你对他并不友善，甚至还露出过杀意，说明你很厌恶他。”
“再者，你也经历转世，为何你的灵识还在，除非，你也曾经修炼到了极高境界，像为师这般，将一缕分魂藏于某处，所以，为师有六成肯定，你与我当年的死，有很大关系，纵然不是你，你也定然知晓许多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