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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
就在刚才，他竟然忘了，她是他的小心肝，是他想照顾，想保护的人。
可是他却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
察觉到他想逃，宠儿抱着他，喃喃地说：“爸爸，我不怕……”
他的心刺痛了一下。
手指松开了她……
“这样，是不对的！”他闭了闭眼，将她抱下来。
宠儿呆住了。
“你不喜欢我吗？”过了好久，她才开口。
声音带着一抹哭意。
顾慕阳闭着眼睛，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艰难地将她的衣服拉起来，可是他的手指是颤抖的，怎么也拉不好。
他狠了狠心：“宠儿……我们是父女！”
宠儿望着他。
她的眼里，有着倔强，而他，像是看到了头一次见到的她。
孤独而倔强，也不服输。
也是不将就的！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脸，声音颤抖着：“宠儿……”
她小小年纪，口才自然是不如他的。
抖着唇，好久，才开口：“你喜不喜欢我？”
他已经慢慢地冷静了下来，“我的喜欢，对你，只有一种！”
他告诉自己，这是对的……
天长地久间，他本来就是想找个解闷的，这辈子他没有想过爱情。
也没有想过，这个人会是宠儿！
她这么小！
这么地……
宠儿忽然笑了，她抬起身体，坐到一旁：“爸爸，那为什么要碰我？”
如果不是她叫疼，他们……
她虽然不是太明白他做的事情，但是少女的直觉告诉她，她几乎已经是他的了。
“我喝醉了，宠儿，以后不会这样了！”他竟然会有些狼狈。
宠儿看着他：‘那么，你手机里的照片呢？’
此时，她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咄咄逼人的女人。
他的脸色，微变。
立刻就明白了……宠儿对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他完全地清醒，声音也冷了些：“回去再说！”
……本来司机老王的心里荡着的，明显的，后面的少爷是要办事了。
这会儿听着是吵起来了？
他的手一抖，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声音：‘回别墅！’
老王又一次地吓尿了，立即掉转了车头。
车子朝着别墅开去，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
老王下车……
剩下他们坐在车里。
他的声音有些冷：“下车！”
顾宠儿不但没有下，还尖锐着声音：“爸爸，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气，因为我对你抱着那样的心思？”
他的眉头皱着，整张脸也是紧绷的。
他谈判过无数次，却是没有一次有这样地对手。
“可是，我就是这样的心思，我不要叫你爸爸，我要叫你顾慕阳！”宠儿的眼里，隐隐的有着火花。
随后，她一把扯下自己的裙子，仍是和之前一样，褪到了腰间。
存心地挑战着他的意志力。
而他又惊又怒！
这就是他养出来的小人，现在像个斗士一样地和他对峙着。
他眯着眼，一把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
“想清楚了吗？”他的实在是有些冷。
宠儿的小嘴抿了抿，昂起了头：“顾慕阳，是不是我不听话，不乖乖地当你的女儿，你就会扔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