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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如此，方世杰才会这样问，虽然方世杰知道杨柳的内心深处是怎么在想，但现在还不是挑明了说的时候，而不能挑明，方世杰和杨柳就见过两次，印象留在一年前就正常了。
“得了吧，那只是装给你和梁局长看的，要不是没得选择，我甚至都不愿意再为国家安全局工作，更别说做出将这种对我有利的事情给搞砸的举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彻底放下了伪装，反正此刻杨柳的语气态度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但跟一年前不一样，就算跟是一个多月前的，也不太一样。
“前后变化太大，让我真的搞不懂了，到底那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却是，此儿科方世杰真的有点搞不清楚了。
“都是我，都不是我，搞清楚这个对于你来说其实不重要吧，重要是你想知道，我对你的态度，是吧！”能够靠着自己一人在国安安全局里面一步步走到今天，杨柳除开背景不如欧阳菲云，其他的可是半点不逊色，至少她能够活到现在就证明了很多事情。
“恩，我确实想知道这点！”方世杰点了点头，很是直接的回答道。
“那你希望我对你怎么样？”杨柳再次问道。
“全心全意是必须的。不过你能够做到么？”方世杰对于这点很是怀疑。
“笨蛋才不会做到，方世杰你可别以为我真的笨到家了，其实我们现在应该是拴在一个绳上的蚂蚱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对于你，我可是相当仔细的研究过，当初为了接近你，我可是很仔细的研究过你和你身边的几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关系，可惜当初因为资料并不齐全，所以我一直没有得到能够解释明白的结论。但现在我亲身体会了，我才明白，为什么好像欧阳菲云那种天之骄女，会丝毫不介意与另外的女人分享一个并不是那么出色的男人。答案就在你的特异功能上面，我想你的特异功能在赐予的同时，应该还有什么限制才对吧，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尽管这里面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却感觉得到，上了你的贼船就没有可以下船的机会了。要是不好好的把你哄开心，我得到的好处就会少很多。一旦让你不放心，我以后的日子估计就不好过。”
啪啪啪啪，曾经，欧阳菲云不止一次为方世杰出谋划策，但却一次都没有得到过方世杰的掌声。那是因为欧阳菲云出身起步都在一定的高度上了，所谓的出谋划策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鼓掌的事情。
不过此刻，方世杰却是丝毫没有吝啬自己的掌声来表示对杨柳的佩服。
仅凭借一点点的情报就猜测出了大致的轮廓，杨柳可是真的很厉害，至少分析能力上面应该是冠绝与众了。
恩，此刻方世杰就是这样觉得的。
“你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该表示点诚意了，就让我跟你讲讲关于我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说到这里，方世杰是将杨柳给抱了过来，然后给她讲起了关于调教契约的全貌。
好一会之后，听完了一切的杨柳才觉得自己当真的赌对了。
只不过杨柳真心没到那一句话居然会有着决定自己一生的效果，可笑的是当时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然后莫名其妙的被套了进去。
不过从现在来看，被套进去是好事，至少自己能够掌握很多人几辈子都掌握不到的东西。然后就可以以此为基础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进发了。
“医术，武功，制造，艺术，饮食。天啦，要是让你再找几个契约者，把政治经济这些囊括进去，我看就是所谓的百项全能在你面前也就是一个渣了吧。”此刻，杨柳是真心感慨万分。
“渣不渣我没兴趣知道，但我知道，真要把你说的囊括进去，估计等到我收集完这些，估计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够难倒我的事情了。自然，作为我的女人，同样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你们了。”对于这点，方世杰到是很自信的。
“嘻嘻嘻，异想天开的事情还是能够难倒你的。当然在正常范围内，却是应该如你所说了，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你才对。”对于这点杨柳也是同样赞成的，毕竟之后的事实基本上就是如此了。